“时总,我之所以和贺闻之分得如此干脆,是因为我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虽然我们只是合作,但是我依然希望合作期间我们都能够自我约束。如果时总的私生活不能控制的话,这合作我会重新考虑。”
黎晚说着拎着包走了,留下时晏洲一个人在办公室凌乱。
时晏洲望着休息室的方向,他的私生活怎么了?
他休息室被人放不干净的东西了?
时晏洲到休息室里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最后目光落到了换下来的那两身衣服上,又回想起黎晚最后说那话的时候好像看向过他的脖子。
所以黎晚以为他和别人...?!
时晏洲想给黎晚打电话解释的,酝酿了一会又没有。
有些事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不过他心里有点小小的高兴,黎晚这就算不是吃醋也是在意他吧?
一定是在意他!
时晏洲回了办公室就把齐川喊来了。
“晚晚说那辆迈巴赫太扎眼了。”
“啊?”齐川莫名其妙。
时晏洲拨着桌面上的摆珠摆件,“去车库里重新开一辆,晚上去接晚晚。”
......
黎晚和古德的张总聊的非常愉快,张总表示她可以随时过来办入职手续。
饭局结束,张总说要送她回家,她拒绝了。
从餐厅出来,一辆劳斯莱斯停在门口。
黎晚绕过车头准备打车,车门开了。
时晏洲俯身从车上下来,身上是下午的西装,领带也还是她系的那条。
“上车。”
黎晚没想到时晏洲会出现,而且还换了辆车。
她的迟疑在时晏洲眼里变成了另一种意思,时晏洲快步走到她身边,没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的将人抱起来塞进车里。
“时晏洲!你干吗?”黎晚挣扎着想下车,时晏洲从她这侧坐进车里,车门关上,车锁落下。
车内密闭的空间,乌木沉香的气息逼近,时晏洲微微抬着下颚,“领带解开。”
黎晚紧绷着,没有动作。
时晏洲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单手扯开自己的领带,暗红色的领带缠上他冷白的腕骨。
黎晚身子下意识地往后躲,猝不及防的,被时晏洲拉着倾向他,她双手抬起想要稳住自己,最终撑在了时晏洲的肩上。
时晏洲没让她躲,一只手困住她,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衬衫领口,“这里是蚊子咬了被我挠的。”
黎晚睁开眼,角度不偏不倚地正好对上那个蚊子包。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更加复杂,一分一秒都像是被额外拉长。
坐在驾驶座的齐川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开车还是下车,最后他升起了保命工具,车内挡板。
挡板一动,黎晚立马回神,挣脱开。
时晏洲凝上她的眸,沉沉又灼灼,“黎晚,我没有私生活,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至于以后...”
他尾音拖着,逶迤的语调转瞬即逝,
“来日方长。”
黎晚眼波微澜,垂下眼眸,“时晏洲,我下午的话可能有些冲动,我们的合作关系我也没有权利这么要求你。”
“合作关系未必不能是真实婚姻。”时晏洲沉冽的嗓音坚如磐石,“给自己个机会,也给我个机会。”
“父母去世后,家里人确实不怎么管我,如果时太太愿意的话,可以试着管一管。”
昏暗的光影中,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上,心口仿佛踏空般,停滞后是被撞乱的心跳声。
第30章 不回应他的话,好像个坏人。
第二天早上,迈巴赫早早就在楼下等着。
黎晚下楼看见车倒是庆幸它停得这么近,毕竟她今天这一身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路上。
上了车,她发现车里是和她一样扎眼的时晏洲。
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衬衫,一样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