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
黎晚跟着时晏洲上了那辆停在酒楼门口的黄牌限量版迈巴赫。
进了车时晏洲便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递过去,黎晚看了眼自己被雨水淋湿紧贴在身上的衬衫,没有拒绝。
披上衣服,人瞬间被清幽的乌木沉香的气息包裹,衣服上还残留着男人的体温,黎晚不自觉地向右边的时晏洲看去,这时她才发现,时晏洲的左肩左臂都是湿的,湿透了的白色衬衫包裹着力量感十足的肌肉...
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黎晚迅速地收回目光报了公寓的地址。
然后拿出了手机,翻找到图录给时晏洲递过去,“时总,这是拍卖图录的电子版, 这只葫芦瓶是图录的封面,原是Y国威廉亚历山大旧藏,我们的委托人2018年在保利的拍卖会上以5681万拍下,元青花...”
黎晚低头垂眸,指着手机上的图片介绍细节,但时晏洲的目光却不在手机上。
十年,他第一次离她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