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
黎晚只是一个劲地哭着摇头,她不怪时晏洲的,她只是看见他就忍不住委屈。
时晏洲温柔地抱起她,小新翼翼地不碰到她的伤口,“回房间,找医生来给你看。”
进船舱前,时晏洲回过头,鹰隼般的眼睛透着狠戾,“贺闻之必须活着回到华国!”
回到房间,医生来给黎晚消毒包扎。
胳膊上只是一道伤口,手心里因为反复握灯罩碎片,伤痕累累。
在贺闻之那时,想着怎么对付他,怎么逃跑,精神是高度紧张的,甚至感觉不到伤口。
现在时晏洲在身边,身心都放松下来,处理伤口时,是疼的。
时晏洲盯着她的掌心,她一颤他的心就一抽,她那只握拍卖槌的纤纤玉手,他连饭都舍不得让她做,现在却伤痕累累。
这一天一夜,她都经历了什么?
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