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就看这里的印记够不够深。”

......

十分钟后,时晏洲裹着睡袍出现在了门口,胸口的位置敞着,上面的咬痕清晰可见。

看见时晏洲的瞬间,贺闻之眼底的欣喜戛然而止,“怎么是你?”

时晏洲倚在门框上,遮住贺闻之往里探的视线,唇角是得意又傲慢的弧度,“我老婆的房子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倒是你,新婚之夜跑到这里拍门找我老婆,是不是很不妥。”

时晏洲胸前的痕迹明晃晃地刺激着贺闻之,他被酒精控制着的大脑失去理智,他拽住时晏洲的睡袍,怒吼,“时晏洲,你趁人之危抢别人女人很光彩吗?”

时晏洲一拳打在了贺闻之脸上,眼底多了几分狠戾之色,“趁人之危?”

“你自己出轨说我趁人之危?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都给了她什么?”

“你觉得你和晚晚有十年,你在她那里就永远有一席之地是吗?你这十年只是在她身边,却没有好好爱她,而我,这十年的每一天都在爱她。”

“你说我趁人之危,十年前要不是我昏迷住院,你怎么可能有机会?谁乘谁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