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喝了一点酒,没做别的。”

时晏洲的手猛地收紧,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打转,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玩味,“你还想做点什么别的?看来...我真的没有满足你。”

黎晚刚想解释,耳垂被人含住了,黎晚紧绷着,脚趾都在用力。

热气在她耳骨处盘旋,暧昧又惑人,“不然...也不会全世界都知道,我不行。”

黎晚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立马解释:“时晏洲,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这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今天接爷爷奶奶电话的时候,我并不清楚状况,我也是在刚刚在酒吧里才听意意和明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