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现在喝?”
腰间的手时轻时重,像是故意的一般,黎晚根本招架不住时晏洲的攻势。
时晏洲握住黎晚的手,黎晚红着眼几乎要哭出来,本能想要往回缩。
时晏洲不放手,灼.烧的呼吸掠过她耳垂,“隐疾?”
黎晚咬着唇,眼眶中盈满水光,“时晏...”
尾音消弭在相.贴的唇间,时晏洲抵着她的唇瓣,像是诱哄般,“不要亲眼确认下吗?”
黎晚的眼里都是颤抖的求饶,脸上的红晕烧出新的高度。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刺破氤氲。
黎晚一紧。
时晏洲松开手,掐住她的腰,黎晚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不是故意的...手机...”
男人的额头是细细密密的汗水,额头绷起的青筋隐忍地跳动,几乎切齿:“晚晚,你是真想我隐疾?”
黎晚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腰侧,讨好般:“我不接了...”
空气中攀升的旖旎织成网,笼住男人绷紧的下颌线,落下的吻已经愈发热烈,男人的手沿着她的脊背游走,温暖的触感让她无处可逃。
“晚晚...”男人情动的呢喃,手上的动作却再一次被敲门声打断。
“黎晚姐,黎晚姐,你在吗?”季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黎晚目光寻着时晏洲眼里的情绪,“时晏洲?”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黎晚回来的时候她明明听到了动静。
“怎么会没人呢?”季欢比较担心黎晚,淋了雨心情又不好,而且张总刚给她打电话,问怎么联系不上黎晚。
这会看着门口的汤,更担心了,“黎晚姐,你还好吗?”
“季欢这个人比较轴,我还是跟她说一声吧,不然她能敲好久,说不定还会找酒店工作人员。”
黎晚想要起身,被时晏洲用虎口卡住腰窝按回去。
敲门声果真和黎晚说的那样,男人的喉结隐忍的上下滚动了好几遭,最终吻了吻黎晚的眉眼,侧身从床头捞过了自己的手机。
“哪了?”
齐川站在酒店大厅,手指停在手机屏幕的边缘,他们总裁是有什么透视眼,他刚到酒店正准备报备电话就过来了。
“我到了酒店了,东西拿到了。”
“来晚晚门口把人带走,汤拿去热着。”
“时...”
电话断了,齐川望着黑掉的屏幕发呆。
带什么人?什么汤?
他看了眼自己,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他这个样子出现在夫人的门口会不会不合适?
心里这么想,时间他可是一点也不敢耽误,进了电梯上楼。
到了门口,齐川才知道要带走的人是谁。
他指了指门,“季欢,你...?”
“我来找黎晚姐,张总说打不通她的电话,我有点担心。”
齐川似乎明白了,时总话语间的急切和挂电话前沉沉的气息声是怎么回事。
季欢的手又抬起来,还没落到门板上被齐川握住了,“时总在里面。”
季欢眼前一亮,“那你快给时总打电话。”
齐川眉头一拧,“我们时总和你的黎晚姐,是夫妻。”
“我知道啊,所以让你打电话啊!”
齐川舔了下唇,“合、法、夫、妻,在房里...”
季欢终于反应过来,脸一瞬间爆红,她挠了挠耳后,“我...那...”
季欢尴尬地看着齐川,突然发现他浑身都湿了,“你?外面又下雨了?”
“没有,我...掉水里了。”实话不能说,只能这么解释。
“那门口这姜汤你要不要...”
齐川看了一眼,夫人的姜汤他可不敢动。
......
时晏洲的吻没有再克.制,重重地吮着她的唇,不给她逃避和喘.息的机会。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