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地停在她唇角,嗓音沙哑得过分,“晚晚,我不是圣人。”
黎晚的手指从开了一颗扣子的衬衫领口滑进去,睫毛随着呼吸轻.颤,眼尾泛着红,湿漉漉、直勾勾地盯着他,“时晏洲,我也不是圣女。”
时晏洲的呼吸一瞬间重得仿佛在心尖敲鼓,手紧紧的握着,横在女孩腰间的手臂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滚了一遭才终于开口:“晚晚,你今天情绪不好,我不希望你是一时冲动...”
“我不是一时冲动。”
他话音未落黎晚便打断了他,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掩藏,毫不顾虑,像是想把自己剥开给他看,
“时晏洲,我是一个情绪比较稳定的人,我很少会失控。今天,出现在我身边的人,不论是季欢、是温妙意、是外婆、还是以前的贺闻之,我都不会,只有你。”
只有你。
三个字,胜过万千情话,比我爱你更具冲击力。
几乎是瞬间,托住她后腰的手掌已温柔施力,原本克制的回应化作疾风骤雨,席卷而来。
男人的吻强势的,充满占.有.欲的,不给黎晚一丝一毫退缩的机会。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笼罩着她,吻辗转流连,从唇瓣到下巴,到纤细的脖颈......
黎晚的腰软在时晏洲的手臂上,思绪昏昏沉沉,手下意识的攥紧他的衬衫,唇间一丝轻哼声溢出来。
她被男人抱得更紧。
蒸汽在玻璃隔断上凝成白雾,水滴滑出弯弯曲曲的痕迹,仿若女孩.轻颤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