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热。未等对方反应,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车刚熄火,白念脖颈被人揽住朝怀里带。陈清影单手捧住她的脸,激烈地撕咬她的下?唇。
感受痛意和血腥气息弥漫至口腔,Omega又耳鬓厮磨,放轻动作。
分开之际,她伸出手指,把水丝缠在食指点在白念的唇珠上,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嘴角。
晕染开一片红。
陈清影会明确表示自己?想要什么,但?总不会语言那么直白,而是?用行动让对方真?真?切切感受到。
“去屋里。”白念额头?抵在她的左肩上,呼吸不畅道。
在车里太难清理,虽说?可以找专人,毕竟脸皮薄,上回亲力亲为好久,痕迹收拾差不多,才让人□□。
为此,受到陈清影不少奚落。
在自己?的领地,白念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搂住陈清影的腰,两人几乎连拖带拽撞开卧室的门。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
陈清影的半张脸埋进松软的枕头?上,凌乱的发丝流了?一床。
眼见她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似乎在憋什么。偶尔会扬起脖颈,连纤细的腰身像桥那般拱起。
白念坐在她分开的大.腿之间,用手让对方的腿缠在腰身上。额头?沁着细密的汗珠,时不时紧张地观察对方的脸色。
Omega在发热期身体本就敏.感,稍微搅和就会骤缩。陈清影伸手撕下?脖颈后的阻隔贴,瞬间信息素蔓延。
犹如甜蜜生长的荆棘,缠绕桎梏住白念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撑住身体压在人身上,脸埋进女人的天鹅颈,像寻求庇护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