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的衣角,整个人紧紧贴住他前进。

她却没有注意到,裴司尧手指微蜷,手心冰凉。

“……”裴司尧强行忍耐自己内心的恐惧。

自从他父母在他熟睡时跳楼后,裴司尧深深惧怕上了夜晚与黑暗。

迟穗语知道他隐秘的创伤,每到夜色降临时,她总是为他亮起一盏暖色的灯。

不怕鬼的迟穗语为了体谅他,也再未去过鬼屋之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