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文熠坐直身体,站了起来,往旁边走了过去。

“你还好意思叫我妈,跟你说的你不听,没有调查清楚就随便乱认妹妹,你知不知道你被那个余年年给骗了。”

闻夫人的话,直冲文熠的耳朵钻,震的文熠太阳穴发鼓,揉了揉眉心,文熠说:“妈,年年她不会骗我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骗你,你就这么相信她,你说说你,还说你聪明呢,我看你就是个笨蛋。”

“妈。”文熠有些无奈,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又揪着这不放,他想到昨天余年年负气离开,就有些发闷,“我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跟爸爸,我最相信的就是她了。”

这话说的,闻夫人一口气哽在喉头,气的脑子有些发晕,心里直道:完了完了,余年年这女人到底给我儿子灌的什么迷魂汤。

见对面暂时没声,文熠有些担忧,急忙叫了闻夫人几声,半响才听见闻夫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反正,这女人别想进我家门。”

文熠眼神有些暗淡,苦笑了下,咱们想要,人家还不愿意呢。

“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跟年年之间就是兄妹,你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去打扰人家。”

闻夫人嘴角一撇:“到时候,什么到时候,反正你妈

我不管,这个女人绝对不行。”懒得再听文熠念叨,随即挂了电话。

哼,不让我去,我偏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余年年到底是个怎样的,一个说好一个说不好,烦人的很,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做我儿子的女人,更别想做闻家的媳妇。

文熠看着黑屏的手机,皱了下眉,正打算打回去,就听见那边,场记在吆喝着要准备开始了,叹了口气,只能盼望着自己母亲,不会这么有闲心了。

男人离开的背影,略微有些寂寥和沉闷,远处灯光咻的照射了下来。

他其实有些庆幸,自己当时的无意脱口而出,也并不想过早的跟父母说。

毕竟,余年年也需要些时间,但愿,一切都会好。等她接受了这件事,再告诉父母,或许就容易多了。

余年年在家跟陆晚舟闹了半天,被直接给制伏了,两人都有意的避开“身份”这个话题,实际上是陆晚舟依着余年年,只想着她愿意的时候再说,不愿意,他永远也不会逼她。

闻家,她回不回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有他在,就会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都怪你,我感冒了。”余年年气的一掌拍在了陆晚舟的胸前,正打算在说什么,就察觉鼻涕留下来了,慌得直叫,“啊,七叔,纸纸纸巾。”

陆晚舟拿着卫生纸,伸手盖在余年年鼻头上,帮她擦了擦:“小鼻涕虫。”被余年年瞪了一眼。

“要不是你乱来,我会感冒嘛。”瓮声瓮气的声音从纸下冒了出来。

昨天早上,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被某个正在想方设法正在讨好自己的男人,直接拉进了被窝,来了一场不可描述,两人又美其名曰的在家休息了一日。

男人想着,笑了下,乖乖的认了错:“嗯,你太美了,我把持不住。”说的,女人的脸直冒红。

“你你你....你真是太讨厌了。”鼻涕纸被扔进垃圾篓里,女人边羞的滚进床褥边娇嗔道。

陆晚舟没给机会,又把人拉了起来:“好了,乖,该上学了。”

余年年一听,直接坐了起来,叫嚷道:“妈呀,我要迟到了,哎呀,我的鼻涕。”

一时间,室内兵荒马乱的,冬日的阳光,被春日的初风吹的发暖,金光直直的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照在男人笑起的唇窝上。

车子缓缓停在了学校们口。

“有什么事及时跟我打电话。”陆晚舟握着女人的手,嘱咐道。

余年年带着口罩,嗡声说道:“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上课,你真是的。”说着要下去,男人见状,手没松。

扭过头来,被口罩遮住的嘴巴撅了起来:“你要干嘛啦。”

感冒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