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擦眼泪边灌酒,陆晚舟依旧做好“奶爸”的职责。

吭哧吭哧诉了半天父母苦,陆晚舟也觉得差不多了,就停了下来,专注的看着对面的女人,生怕她醉的碰到那里了。

喝的打了个饱嗝,脸颊晕着醉酡红,伸手掐着陆晚舟的脸,凑近看了看,晕晕乎乎的,委委屈屈道:“七叔,我好想你。”嘴一瘪,接着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又多伤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怎么这么坏,这么混蛋。”

陆晚舟眉眼一松,眼里戳着笑,任由女人对自己动手动脚。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宠物,我不是宠物,我是你的女人,我要当你的女人,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玩物。”接着,又转了话,“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老是让我自己去猜,自己去想,呜呜,我真的好难过,我一点都不想跟在你身后,你真的是太讨厌了。”

“是这个世界上最最讨厌的人!”说完,人就醉晕了过去。

陆晚舟听的心刺麻麻的直疼,伸手极快的把人接到了怀里,亲了亲女人喝的泛红的眉心:“嗯,最讨厌了。”

店外,司机早已开了车过来,见陆晨舟抱着人,急忙打开了车门,等人坐好,车子才缓缓向前行驶。

有些一直关注着,好奇的人朝外瞅了瞅,看见车标识,倒吸了一口:“啧啧,看来有钱人也会苦恼啊。”

闻宅,一声声欢笑破门而出,洒满庭院。

“哎,还是悦悦知我心啊,那小子,这出去了就不知道回来。”闻夫人抱怨着,拍了拍坐在对面刘悦的手背,又拿起手里放着的旗袍看了又看。

刘悦笑了笑:“夫人,您别这样说,少爷这不是那边刚开工,这还是我问了少爷,他给您挑的颜色呢。”

“去,可别那话框我,我能不知道那小子的眼光,这旗袍啊就是你送的,你可别总是想着提那小子说话。”闻夫人嗔怪道,刘悦羞笑着小虎牙微露,闻夫人觉得可爱,伸手捏下刘悦的小脸,接着说:“也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都在忙什么,过年那天好说歹说才从那什么干妹妹家回来,这没两天,又忙着忙那的,现在好了,正式开工了,人更是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