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灌酒了?”
“……没。”
“所以就是你自己逞能自己作!”周易瞪她一眼,“幸好你那军哥哥是个正经人,不然就你昨晚那样子,让人办了都不知道。”
余兮兮默。
这话不中听,但无可否认,话糙理不糙。昨晚是她大意。那种白酒她没沾过,一口下去不知厉害,后面劲儿上了头,再想后悔却已迟了。所以才让那个男人给……
忖度着,她又羞又怒,脸红得像要滴出血,咬唇瓣,舌尖儿上的味蕾竟也像残存记忆碎片。秦峥的气息,秦峥的温度,秦峥的味道,逐一浮现。
余兮兮一阵慌乱,即使知道是心理作用也惴惴难安,往外冲,一头扎进洗手间里刷牙漱口。
水声哗啦响起。
周易不知她又发什么疯,皱起眉,敲敲门板说:“药还没喝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