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酥酥麻麻的痒。

他盯着她远去的方向,漫不经心咬了咬腮肉,嘴角一勾。

躲,能躲天上去。

*

一连两天,余兮兮没再出过门。

那晚冒雨而归,她着了凉,吃了几包感冒冲剂也没见好,身体疲软四肢无力,一天24小时几乎不下床,三餐全由周易打包带回。

这天傍晚六点半,周易关了宠物店回家,把打包盒放床头柜上,皱眉,“晚上吃了药睡一觉,再不好就去医院看看。”

余兮兮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盒子一看,米粥配虾仁炒蛋,还不错。

她把被子裹身上,只露出个头和两只手,拿勺子舀粥,嘴里道:“昨晚吃了感康,已经比昨天好多了,你别担心,没事儿的……”刚说完就又是一声喷嚏。

周易白她一眼,一边递纸巾一边说:“多大个人了,出门儿也不知道带把伞。”

“谁知道会下雨。”

“有种东西咱们管它叫天气预报。”

“……”余兮兮一卡,半晌才咬牙切齿地嘀咕,“说到底还不都怪那个神经病。”边说边拿勺子把一块鸡蛋戳得稀烂,说:“莫名其妙,简直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