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人从头顶凉到脚心。

心也麻木到不会痛了。

我早猜到阮知知不会轻易捐骨髓,却没料到褚鹤能瞎到这个地步。

明知道我随时可能死掉,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保阮知知和那个不知真假的孩子。

我又哭又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

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开始发黑。

生命像是指间的沙,正一点点流逝。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两个黑白色的人影在不远处晃动,正朝着自己招手。

就在意识快要飘远时,一双手突然握住了我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