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像是宕机了一样,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千钧一发之际,车里冲出来一个人,一脚狠狠将许恒知踹翻在地。

并死死将他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身穿警服的男人看着我,沉声问道:

“同志,你没事吧?”

我抽离的神魂这才回笼,身体一软,满脸是泪的瘫坐在地上。

哑声道:

“没事。”

许恒知恶意行凶,刚好被回家探亲的江岸撞上,被抓捕归案后,很快被送去劳教。

而那个孩子,也因为没人看管,被送去了福利院。

经过这次的事后,我很快处理完北方的事,带着父母和女儿定居在了南方。

后来,我和江岸在相处的过程中, 慢慢走到了一起。

再听到许恒知的消息,是我的婚礼上,张厂长带来的。

许恒知劳教回来后,带着侄子地想方设法找到了已经远嫁他乡的周素月。

可周素月不要那个孩子。

她说:

“你不是答应过你哥会好好照顾我们母子吗?”

“现在我不需要你照顾了,这个孩子是你许家的血脉,你不要,我就扔河里去。”

“呵,别都是虚情假意吧?”

争吵间,失去理智的许恒知,一刀捅死了周素月。

三个月后,许恒知被判死刑。

临死前他哭着说对不起我和安安。

我垂了垂眉眼,他哪里是觉得对不起我和安安,他只是怕死了而已。

和厂长他们寒暄完,我穿着高级定制的婚纱,一步步朝着江岸走去。

安安像个小花童,穿着漂亮的公主服,奶声奶气地祝福我:

“妈妈,要幸福哦!”

我笑了笑:

“谢谢宝宝,你也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