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便把林博东一把扯进了电梯里面。
“别闹太大声,”陆白屿等着电梯关上,道,“不要打扰汀州休息。”
林博东被人这样突然制住顿时显得有些狼狈,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做什么掩饰也没用,道:“陆总,恼羞成怒是没有用的,我……”
“别把你那种脏心思放在汀州身上,”陆白屿打断了他的话,盯着他道,“你送了他什么?家族传下来的戒指,还是跟他是说什么?你以为你配得上他?呵,竟然还点酒。”
林博东冷笑一声,道:“点酒又怎么样?陆总之前自己走这条路成功过,只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我做难道就不行吗?”
不愧是曾经的朋友,他说这句话便是全方位戳了陆白屿的肺管子。
他本来就又嫉又痛,脑子里的弦一直崩着,于是这件事一下就不可收拾了。
姜汀州那时听到楼下的动静,又接到了主办方那边的电话,所以觉得不对去找人的,他看到的结果就是林博东要送医院,伤势不轻。
陆白屿额头上也有伤,不知道林博东反抗还是他自己弄的,他本来什么都敢做,面对着姜汀州倒是慌了,可又不敢把这所有事情说得太明白,只能解释道:“汀州,他对你图谋不轨林博东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
姜汀州回头看了一眼,他就不敢说话,立刻闭嘴了。
“不用你管这个,”姜汀州道,“我身边的人是我自己的事情。”
但姜汀州觉得有点奇怪的是,酒店的监控坏了,两边都有受伤,具体什么情况不好说,而且主办方怕惹事,还是想把这事情压一压。姜汀州不管那些,怕自己身边人吃亏,哪怕得罪主办方的人他也要争的,但林博东这个当事人拦住了。
“算了,姜总关心我就够了,”他倒是还清醒着,“我只是不想离开你身边,不想给你惹什么麻烦。”
他知道陆白屿又没有真的动手,是他带着的两个人做的,而且林博东心里清楚把很多事情挑到明面上对他没有好处,能在今天不被陆白屿带走,还被姜汀州发现了,已经算他小胜了,以后陆白屿怕是没有这个胆子敢再动手。
那点伤只是皮外伤,姜汀州来之前他还特意扯了衣服这样看起来更严重些。
姜汀州当时虽然没看到现场,但是他并没有完全听信这两个人其中某一个的一面之词,从林博东不愿意报警他就觉得有哪里不对,而且他确实挺了解陆白屿。
陆白屿偏执是偏执,他现在有没有改,姜汀州也不关注,但他确实不是那种莫名其妙对其他人动手的人。
此时赶过来试图解释一些的陆白屿只听到姜汀州的一句话。
“你说算了就算了吧,”姜汀州道,“以后离他远一点。”
陆白屿愣在原地,没有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