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顾离川垂眸望她,心里带着最后一丝的期望。

瞬间,女人猛地将他推入一旁的空房中,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脖颈,

“宝宝,差一点点,长安就要没了!”

窒息感扑面而来时,他开始剧烈咳嗽,

咳着咳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随后,不禁嗤笑一声道,

“那是因为你爱她吧!”

听见这句,江柚宁的眸光颤了颤,手上突然发狠,掐紧了他的脖颈,

“宝宝,你实在是不乖了!”

剧烈的起伏下,空气变得稀薄,每一口呼吸都让人感到窒息和无力。

他猛地推开她,大口喘息道,

“江柚宁,你脏死了!”

这句话像是导火索般,彻底点燃了江柚宁。

她一把将他推至床边。

“脏?嫌我脏?”

她的手掌用力扣住他的腰,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天顶上方的天花板被江柚宁的脸所取代,她的眼神阴沉,唇舌间带着病态的占有欲,

毫无预兆进去的一瞬间,顾离川疼得落下了眼泪,

“宝宝,你再嫌我脏,我也是你妻子。生生世世,永远都是。”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从我身旁逃走。”

她低沉的嗓音犹如实质般落在他身上,

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下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似乎都已被他生吞活剥。

心脏那里像是有把刀子碎裂,插进各处。

他像是个被人玩坏的布娃娃般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

望着头顶刺眼的灯光,久久都未能回过神来。

回到家,客厅处传来刺耳的笑声时,

他才意识到,江柚宁将洛长安接回了家。

“长安身体不适,这段日子你照顾一下他。”

江柚宁永远都是这样,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容不得他反抗。

他认命般地走去厨房,毕竟,离离婚冷静期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他断断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身后,传来洛长安的声音,

“我要吃螺蛳粉。”

顾离川关上厨房门,将橱柜中的螺蛳粉拿出来,

二十分钟后,一碗螺丝粉被端上了餐桌。

“太硬了,一点都不好吃。”

洛长安尝了一口骄纵地讲道,眼底的挑衅与得意不言而喻。

他再次走进厨房,二十分钟后,一碗螺蛳粉被煮好,

“太软了,你煮的什么?”

“下一碗多放点辣。”

这次,他连尝都没尝。

看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淡漠的江柚宁,顾离川麻木地再次走进厨房。

不一会儿,螺蛳粉被端上来,

眼前的人停止了挑刺。

却未想到,在他准备回房休息时,洛长安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离川,你往里面放了辣椒吗?你不知道我辣椒过敏吗?”

他望着他胳膊上的红疹,刚想要张嘴解释,

却被江柚宁一把推倒在地。

江柚宁查看完洛长安胳膊上的红疹后,立马拿出了餐桌旁的医药箱。

随后,又喊来了家庭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