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套随便扔到面前的办公桌上,整个人往后一靠,非常自然地躺进真皮沙发里。

正在他感慨着真皮沙发就是软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从办公桌上拎起他的外套,没用几分力,轻轻一甩,就甩到了他的脸上。

带水的布料不透气,严谨行差点闷到背过气去。

他把外套从自己脑袋上拽开,坐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朝坐在办公桌后的人吼道:“贺星河,你谋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