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河没有犹豫,摘下了手腕上的表,递给她,“这个给你,把胸针给我。”

安保人员一看,急眼了,胆子一肥上来劝阻他:“小贺总,这胸针看着就不值钱,她让你拿这么名贵的表去换,这老婆子明显就是来坑人的!”

“诶诶诶,你怎么说话的!谁坑人了!”老婆婆嗓音尖锐,“我又没强买强卖!老太婆我活了这么久,做买卖讲的就是一个公平,怎么就坑人了!”

她气哼哼的,手掌一收,放进口袋,另一手提着蛇皮袋转身,“不买拉倒!”

贺星河急忙拉住她的手臂,急切道:“我买!”

他把腕表递到她眼前,“三十万,换你的胸针,够不够?”

老婆婆从鼻头里哼出一身,满脸不乐意地接过手表,把胸针递给他。

小小的胸针边缘已经掉漆,明黄色依然黯淡,掂在手心里没有什么重量,是饰品店中卖的最普通的那种。

可是他抚摸着这枚胸针,内心竟然有了奇异的安定感,仿佛漂泊的旅人终于见到彼岸的家园。

刹那间,许多画面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缓缓滑过,信息爆炸般充斥在脑海,神经鼓胀,针扎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