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嗲嗲地叫了一声,眼里水雾潋滟,猫儿般妩媚。
“这就舒服地流水了?”这一句依旧挑衅。
这人骨子里就不是个光风霁月的君子,她早清楚。
贺星河的额头沾满汗水,打湿了前端的发,肉棒肿大了一圈,和一直发骚流水的小穴紧密相连。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穴口,摸到了满手湿滑液体,顺畅地来回揉弄,毫不犹豫地掰开一片阴唇,逗弄着里头的小珠。
“啊啊……星河,嗯呢,啊……”他怎么这么坏呀……本来就痒极了的穴,被他一搅弄,穴肉不停蠕动收缩,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空虚。
淫水顺着手指淌下来,贺星河动了十几下后终于满意,把透明的液体抹到阴茎上,两手掐住女人的腰,挺立充血的肉棒这次不再犹豫,直直地插进穴瓣里。
阮清梦被他顶得晕了一下,喘着粗气,“唔,插进去了。”
“自己动。”贺星河放开手,改握住她肩膀,瘦削的肩上有几个浅浅的牙印,他凑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
西装裤已经没办法看,两人的液体把裤子彻底弄脏,贺星河只裸着上半身,肌肉快快绷起,喉结滚动得厉害,并没有比她好过多少。
阮清梦咬着下唇,深吸口气,慢慢挺着屁股去吞贺星河的肉棒。
“星河,好大啊,唔……烫,它又大了……”娇娇地叫着,闭上眼睛也能想象此刻办公室里的画面多么淫荡出格。
如果此时有人进来,大概就能看见他们平日里清高无双的小贺总,衣衫凌乱,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蹲在他身上,冲他张开双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断吸他的肉棒。
“嗯……”贺星河粗喘着,埋在她脖颈处一顿舔舐,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圆翘的屁股上,狠厉地打了好几下,啪啪声响彻办公室,白嫩的臀肉变得赤红一片。
“快点,再深点。”他催促着,龟头被含地太舒服了,囊袋打在湿漉漉的臀上,声音悦耳。
阮清梦流着汗,全身热烫,刺激的性爱体位让她有点迷失理智,身体敏感的不行,肉棒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抽出,甚至溅出的每一滴淫水,都成了催情剂,情欲和快感一同没顶,只想和他死死黏合在一起。
阮清梦不管不顾地动起来,屁股向上挺,小穴离开阳物,再沉下腰整根吃进去,大腿肉和臀肉用力,穴道收缩,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肉棒,汁液涌出来,从腿心滴落,落到西装裤上,落到男人的内裤上,晕进椅子,汇成几摊。
“星河!呜呜呜呜,星河,嗯……啊!”骨头都酥了,要疯掉了,疯掉了啊……
腿已经张开到极致,身体起伏,小穴吸住阴茎,把它往最深处吸,肉棒跳动着,淫水横流。
贺星河被紧致的穴儿绞地头皮发麻,腰部堆积的快感冲撞,他死死捏着椅子扶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办公室里只能听到水液啪嗒,椅子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尖叫。
他被弄得爽到极点,大手掌着她的屁股,把她用力往下压,自己挺着胯狠狠抽插了几十下。
“啊啊”
阮清梦松了手,被快速的灭顶般的欲望冲击得晃了眼,只能无力地靠在贺星河胸前。
“要,要死了啊……慢点儿……”
“不会的。”他拽过长发尾端,迫她仰起脖子,恶狠狠亲了上去,“要死也是我们一起死。”
声音沙哑,性感如斯。
阮清梦在他的吻中哭了出来。
“不行了,我……不行了,太,嗯啊,太快了……”
贺星河闭着眼,与她的唇瓣厮磨,下身再用力撞了几下,闷哼一声,顿时小穴里灌满了白灼的精液。
阮清梦浑身哆嗦,话都说不完整。
男人的肉体得到了无上的欢愉,阴茎埋在穴道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出来。
小穴里没了东西,液体汩汩流出,沾满肿胀的媚穴。
贺星河揽着阮清梦的背,双手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