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贫瘠的词汇量,思忖着要如何答话,那边邹庆庆已经云淡风轻地开口,声音不疾不徐:

“你不认识清梦也是正常的,她又不是贺总的朋友。”她抱着暖手袋,笑容不变,“未婚妻和朋友,总不能一样。”

“是吗?”夏秘书道行颇深,姿态轻盈,“我都不知道小贺总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呢。”

……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阮清梦斜眼,看了眼不远处的贺星河,他低着头在打电话,说的不是中文,背对着他们也听不太清在讲点什么。

她都差点忘了,这人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从来都是一个耀眼的存在。

能看到星光的不止她一个人,自然觊觎整片“星河”的也不会只有她一个人。

阮清梦想了想,把手从暖手袋里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