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团长慌找一圈,勉力镇定,不敢让周遭好奇的目光深究出不同寻常,若聂青涟真与君家君晋九有关,这背景就真真不得了,哪里敢让人嚼君晋九的八卦。

“她不在更衣室,怪了,刚刚还在的。”

她不在,却又去了哪?

他是有责任,君家的责任,这场婚礼的责任,怎么也不该再此时此刻离了满场宾客,但却顾不上,她只模模糊糊知道他结婚在即,却也从未问过具体日期,哪怕一次。

做一个情妇的本分,懂得进退,但他知道她不是。

只自顾自沉浸在被他迫着失去婚姻的哀伤里,那日欺负得狠了,接下来几日都只温柔吻弄,小心怜宠,邻近婚礼,他也终于忙得没有时间晚晚过来探她。

哪里知道会再婚宴现场见到,她必是不知表演对象是君冯联姻。

或许,她也根本不在意?对他没有心,哪里在乎他与谁结婚?

寸厚华丽地毯,延展至一间间空荡的房,绕了片刻,一条瘦影由弯处出现,一张脸儿惨得发白,双眼却红得荡漾,她回身就走,却给他身高腿长一下追上捉回。

挣扎,挣扎不开。

泪水却疯魔似地令他欣喜。

她哭了,好委屈,原来她也会因为他伤心,柔啊疼啊,好像有人抓捏他的心脏。

“为什么?”,小手抵着他,好像这样就能不全然暴露,“为什么是你的婚礼?”

好酸好软,将她揽紧,胸前一团不能再跑好像才笃定了,真是为了他才掉泪珠,这一刻,他竟有些感谢冯嘉。

“我真不知道有这节目。”,他叹出一口气,却舒坦了,“乖,别哭了,晚上我就来找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