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是第一次这么做,有过几个女伴,但都不长久,而一股脑想拿住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更是不可思议的反常。

她竟没有意料中该有的愤怒,也不似全然坦荡的崇拜金钱权力,如果是那样的女人反倒简单,但平静无波不是他料过的面容,又长又美的眼睛掩藏在浓睫底下,像两汪清泉,倒映着他看不懂的东西。

“愿闻其详,你能怎么帮我们。”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真是令人不快的两个字。

“你丈夫的官司说复杂也不复杂,我还能处理。”

两汪泉终于投射了他的面容,“这么简单?”,将陈山楠几乎折磨得生不如此的官司。

云端的阶层,她凄凄一笑,脆弱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凝结,坠挂,那笑若绽放在床上就是凄美荡漾,这样一个美人,就算已经嫁了人又如何?

“吃饱了吗?”

02 狠狠捅破(H)

文/可丽露

深秋风紧,凛凛侵逼,但却不知是天寒或者只是不安,即使他将大衣披覆,她的手还是那样凉,僵冷泄漏心绪。

低调豪奢的车顺流切开拥塞,将无数人的时间抛诸脑后,世景一转弯灯火又伶仃起来,那地方其实离市中心不太远,一座与世隔离的别墅小区,邻与邻皆给树影遮蔽,互相不能望见,向后成片落地窗户面对一汪人工湖,在夜色里似一个不反光的深渊。

室内中仍有不明显的新油漆味道,干干净净,毫无人烟。

“我能不能先洗个澡?”

成年男女,权色交易,不需要矫辞。

他没说话,手里却很粗暴,握着腕儿一把将她甩上床,蝶影撞入柔软,聂青涟惊呼,没料到这人端肃矜贵的模样却如无此蛮暴毫无怜惜。

早在几日前已难耐,此刻哪还能等?

“等一下再洗也一样。”

男人除了外衣欺身而上,精硕结实的肌肉好像每一寸都充满力量,叫人不禁呼吸促而窒,她下意识躲,给大手捉了脚踝拖回,双手乱挥只拉住一只浮萍软枕,无事无补。

将女体翻趴而跪,像她舞台上谢幕,他连她的裙都不脱,布摆高高掀起,不顾挣扎一把拉下丝白底裤,软软挂在膝盖处,莹白而因挣扎晃动的肉臀猛给双掌抓握,抬高,一切尽暴露。

饶是他见惯,也不禁浊沉了气息,太美了,双穴皆紧紧闭合,许是怕舞衣摩弄,女人下体的毛发除得干干净净,两瓣唇片白皙肥软恍若稚女,手指拨开一瞧,隙缝如线,只细细一道。

精巧柔嫩。

她没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会湿润,但不想等,早已憋得欲望爆炸,他同样没脱裤,只扯开皮带裤链放出凶煞之物,好粗好烫一条打在她腿心。

她没哭,好似完全接受了命运,忽然不再动,抓着枕头的泛白指骨也松驰开来,呆呆跪趴在床上,任由人将裸臀毫无尊严地托抬,淫色诱人高高翘起,甚至看不见他的脸,身后即将要不知怎么操她的男人,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无端令人又怜又怒,无可名状的怒。

胀得朋硕的龟头几下来回磨,仍无汁无水,是她无言的抗争。

拉开抽屉,直接挤了一条润滑液在指腹,这下不湿也不行,人力难抵御,冰凉触感让她猛缩,屁股一颤又想逃,却始终脱不开大掌掐握,纤细腰肢上紧扣的桎梏,手指用力,撑开了缝,滑入秘境。

“啊!”,她终是叫了,一种被迫全然放弃自身的羞耻与难堪,被外物入侵,并被观看这个过程。

润滑液一下将整个屁股弄得湿糊糊的,也随手指抹进了阴道口,粗糙摩弄细嫩,在里头反覆拓张,四面八方捅,太紧了,甬道吸啜肌肉几乎将他推出。

怎会如此地紧?以一个结婚三年的女人来说。

但此时此刻,这画面啊,简直让人发狂,哪还有多余心绪游离思考?

“啊......”,她溢出难以形容的叫,根本不可控制,手指在软肉里务要她足够软,足够放松,但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