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像要解体。
比巴掌更细,却更锐利的击打,不至皮破,却疼入肌理,细细辣辣,她的屁股一下便红线纵错,彻底凌乱的网格,歪斜偏狭,不成章法,女人裸身乱滚乱摇,连丰硕乳儿也疯狂飞甩,嘴里呼号,泪珠溅。
一场肉体欲刑。
“君先生,别打了,求求你,呜......呜......好疼......啊!我错了,不该典当东西......呜......”
她错的又岂止是典当东西?
她错的是轻易地在他面前舞蹈,轻易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笑,展露她的美与弱。
为了让心顺服,手里没有怜悯,一下一下不停抽打,女体乱扭,鞭锋一下刷过裸露的玉门嫩瓣,细腻的薄肉怎吃得住这残暴?她尖叫一声,疼得浑身轻颤,剧烈喘息。
然而那处却一下晶莹剔透泌出淫珠儿,细细亮亮,反射夜色荧光。
真真是淫娃骚逼,他更有火,好像她已在那典雅茶店张开腿给江二操过了一样。
又抽,吃痛,她吞不落尖叫,给口涎呛咳,裸臀颤搐。
也不抚弄她,握起早孽昻的粗长凶根,掰开花瓣肉便往女人小穴劲捅而入,他怒喘一声,那里竟已是泥泞湿滑地不像样子,柔韧热烫,微微一阻,便包覆着整根肉杵吸啜到最底。
真是欠鞭,欠操。
她呜咽一声,喘息却一下变了味道,内里微微抽动,好似给肉棒入得羞耻畅爽,在没有丝毫前戏的情况下,仿佛那虐抽就是爱抚,足让甬道内部充血预备,兴奋苏醒,就为迎接男人操干。
拉住她腕上绳结,薄瘦背脊给被迫扯得高仰,像他身下一匹可怜母驹,手底抽击,皮质软鞭韧而劲,甩过白嫩肌肤,疼中带刺痒,将她扯动的同时,肉棒不间断抽拔干入,一拉一操,来回往复,真似愤怒骑手驾马儿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