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都在一楼,得到吩咐,不敢上去。

二楼尽头卧房反锁,他一怒,直接踹开。

女人被压在床上,身上几乎已没有完好衣料,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哭叫,挣扎间嫩白乳丸乱弹,他父亲身上也凌乱,似乎遭遇激烈反抗,但越反抗越兴奋,女人双腿已被顶开,眼前鸡巴硬翘,就要入去。

“爸!你做什么!”,怎也没料到这画面,一下只觉胸膛热火沸腾,目眦欲烈,“放开她!”

也不管身份尊卑伦常,猛将她从床上扯过,脱下大衣披盖她裸身。

知道他父亲男女事上向来糜烂,甚至拿入职照片选妃似地挑选新鲜女干部,但没想到能荒唐如斯,连儿子的女人都玩。

场面确实太难看,君晋九迅即掩门,而她只知瑟瑟发抖。

君傅衍拉上裤带,哼了声,“我就是过来看看是什么骚货把你迷成这样,要结婚了还不收心,好好讲听不懂,非说等你回来才肯走,说你俩还有事没了?什么事?”

君晋九胸膛剧烈起伏,早失了冷肃模样,眸中怒火跳燃,“这是我的事情,您最好先离开。”

一场荒唐闹剧。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过是一个贱女人,敢顶撞我?”,失了面子,恼羞成怒,君傅衍一巴掌就要打落,然他酒色过度身子虚乏,一下给君晋九架住手腕。

“怎么,逆子!还想打老子不成?”

“爸,我这是给您留面子。”,怒欲烧灼极烈极炽,几乎就在断裂边缘,君傅衍一惊,气势却是弱了,他的儿子,君家独子,早已长成山岳,风华正茂,不是他所能撼动。

当一切静下,日影已偏斜。

她如遇暴风雨摧折的白色小花,颤抖无依,手指紧紧抓着他大衣,全身裹得紧密,缩在一架边柜旁。

那模样,让人心脏软融融,也疼。

也不强迫扯她出这安全角落,只将她揽入怀中,她抗拒,他便抚着她脸,将几绺乱丝掠到耳后,露出惊慌的眸子,“乖,真没事了。”

她听不见,他便一遍一遍重复,竟有如斯耐性他自己也不明白。

直至她累极终于愿意靠入他胸膛,月已过中天。

“君先生,可不可以放我们走......我只求你这一件事,好不好?”

她的声音有如绵沉梦呓,他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楚。

能放吗?

他也自问。

真做不到了。

18 戏

隔着桌,对面的女人看上去与之前没有丝毫不同,连眼底的温度都一样,很冷,只淡淡一扫便令人不敢对视,美的惊心动魄。

她轻轻拉起嘴角,“怎么样?在里面吃苦头了吗?”

陈山楠很淡然,“我这条命又哪里死得了?妳知道的。”,残败之烛,重新炽烈,他燃烧一切,换得重生,皆因为她,这个恐怖的存在。

但他心甘情愿。

“外面如何?我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吧?”

他盯着那张似是而非的绝美容颜,仍是容易走神,一切逝去的,再次重现,却只是幻象。

“用不着操心,”,女人放松地倚住椅背,却自有一种凛冽之势于身周隐隐溢散,“我讲求的是契约精神,还有效率,真有生死存亡的情况,你知道怎么找我。”

生死存亡?

陈山楠苦笑一下,“这些人可真是......”,说了半截说不下去,顿了几秒才又问,“他已经迷妳迷成这样了?”

毕竟这些人美色见得太多,山珍海味浮华飨宴,如此丰沛,又怎容易有执念?这个计画一开始他便半信半疑,毕竟他赌上的是全部的全部。

最后他会连灰烬也不剩余。「馆里Q;2302069430」

仍要一意孤行。

她连答都懒得答,打了个呵欠,静默了几分钟。接着,那双眼里便戏法般忽地蓄起晶莹,泪珠儿一颗颗,盛不住,滚得满面都是,美人垂泪叫人心碎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