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自有门童服侍,那女人下车的速度有些慢,不知是没睡醒还怎的,任凭冷风浇灌,葱白手指扶在车门上好一会儿才迈步。

这是一处历史宅子改成的顶级私厨,在寸土寸金的内城地,面积广大,里头花影藤风奢宴连绵,绯绯人烟却互相不能望见,一院一院分待不同贵客,绝对私隐,受达官显贵喜爱,一年前订位都还不一定能成。

长廊弯绕,推开暗木偻花门,侍者领她绕过一档乌木架镶云母九鱼九转屏风,那男人已坐在里间厅堂,华贵至极的一张古董圆餐桌,底下压着两寸厚双凤舞珠大地毯,厅一侧围着两张黑绒底子海棠花的沙发,另一侧则是中式红木靠椅,两个角落两张高几上是两樽天青细瓷胆瓶,里头依旧插着几枝错季的红白芍药。

他一身深灰西服,单薄眼皮微微抬了抬,唇边似笑非笑。

侍者退下,那双美目立时泛起晶莹,他向来是讨厌女人哭的,但不知为何,她的泪态却极有韵味。

手指动了动,大桌对面的女人便浑身一震,整个人僵着,仿佛在与什么无形的东西对抗,也不说话,紧咬下唇,忍着泪珠儿就是不肯滑落。

她知他折磨她,无可奈何。

他亦无话,不多时菜便上了,满满一大桌,侍者在杯中斟上暖花雕,绍兴的陈年花雕发散快,正好去冻寒,见她逞强似地一仰头干尽。

不知道这饮急了,后劲才凶。

他也只是夹菜,不说话,一顿饭就沉默着。

她幽她怨,都夹在眉眼子里,是怨自己两周不找她还是忧她那丈夫牢里挨不住?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漱过口,菜都撤了,整张大桌就剩一个景泰蓝果盘,他扔开锦巾起身,她不知他意欲为何,仿佛遭遇猛兽的小动物,只僵僵呆立。

大手将她一提,压趴上桌,裙翻起,拉下底裤。

那下面竟早已泥泞狼籍一片,不堪入目,大约没料他外表端肃内里竟邪佞至此,能做出这种事,她啜泣起来,然而浑身又是狠狠一震荡,水泽延腿心淌落。

“真听话。”,他笑。

分开那双白嫩长腿,花心外一环黄金锁链,正震动,他调动手中控制器,那屁股便开始扭动,汁水几乎可说是潺潺下流。

“君先生,别再折磨我,呜......我受不了......我真受不了。”

下午快递,盒中只一样东西和一张字条,塞进去,直到晚餐,这是他折磨人的手段。

“湿成这样,怎么?这样还能跳舞吗?”

跳蛋深埋,麻痒层层扩散,拔入背脊窜入后脑,刚刚在车上便近乎高潮,吃饭时更是全力强忍着才没彻底瘫软。

但是,是谁折磨谁呢?

她忍屈辱的倔强模样越是柔韧,便越激怒他。

一双眼睛潋灧伶伶的尽是水光,仰着头受制于他,是她来求他的,原本已经放她走了,抓住链条一扯,那震荡的小东西便给从小花径里拉出来,救她的命。

内里终于空虚,女人喘息,以为他终有怜悯。

但没有,小小跳蛋湿滑无比,溜溜地握不住,叫他一用力,转瞬便狠心塞进肉臀后庭。

从未被开发过的小地方贸然闯进癫狂之物,惊悚之下她高声尖叫,猛地挣扎,“不要,不要,那里不行......呜呜呜,不要,君先生!”

然而没等她脱逃,男人胯下粗长肉棒便直接干进早已湿软得不行的蜜穴。

一穴被撑到最开,一穴被快速震颤。

雕花饮得猛了割喉啊,后劲凶猛,她嗓音一下破了,断裂,嗓哑了。

狠狠拔高的上半身有如垂死挣扎,内里太过刺激,她双眼一翻,几乎晕厥。

隔着肉膜能感到那小物正尽责跳动,饶是他也爽得一震,肉棒开始不管不顾抽插,她给充分润滑过,淫汁充沛,进出畅意,又柔又紧。

“骚雀儿,叫啊,啼啊。”

没有前戏,直接大开大合操干,粗棒深插,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