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眉眼:“假设那笔遗产,必须由我本人亲自去拿,林雁白纵然得到了我的身份,她依旧不敢保证,能够不穿帮,这样就会合理,所以我必须活着。”
阮珮寒惊讶了一瞬,恍然道:“这倒是有可能,毕竟薛老先生还在世,她如果是冒牌货,鉴定结果轻易就会穿帮,确实需要你本人去拿那笔钱的……”
沈知言道:“林雁白为了这笔遗产,不惜自断一条腿,她从小到大持续模仿我身上的一切痕迹,这么大的代价她都愿意付出,说明她很在乎这笔钱”
“可执棋者又反复的设局来逼你杀人。”阮珮寒露出了不理解的古怪神情:“那这样一来,执棋者又同时表现出了,希望你因为杀人而进监狱……不是?那遗产她不就拿不到了?”
沈知言没应声。
阮珮寒有些无语道:“这哥们该不会是人格分裂吧?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一会儿要钱,一会儿又不要了……如果她就是执棋者,确定精神状态没问题?”
沈知言知道她是有意的把话题往轻松上转,便配合的笑道:“还有其他可能吗?”
“如果她被人魂穿了,那也是有可能的,白天是其他人的人格,夜里是她本人的幼稚人格。”阮珮寒仔细想了想:“或者她是重生的,小小年纪就扯了那么大一盘棋。”
沈知言抬眼向她看过去。
阮珮寒被她看的有些发毛,随后问她:“怎、怎么了这是?”
片刻后,沈知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才对她说:“你倒是,说了个很不错的答案。”
阮珮寒:“……什么?这种瞎扯的可能性,你也信?”
沈知言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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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言一连在家养了五天的病,她身体虚弱的不行,好在一周之后身体状况终于有所好转。
病好之后,秦清雾带她一起去探望受伤的云策警官,沈知言原本还以为云策不欢迎她,谁知道对方在电话里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沈知言恰好也有话想要问她,关于林雁白的事情,故而她乘坐着秦清雾的车,一起前往云策的公寓探望。
半小时的车程,没过一会儿,车辆已经跨了区,来到了人口密集的老城区。
车窗外已经不再是市中心林立的摩天大楼,而是变成了一栋又一栋又高又密集的居民房屋建筑。
“秦总,沈小姐。”王越霖忽然在前方打断:“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