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沈知言默了下,主动开玩笑:“我又不是伤春悲秋,容易感伤的性格,自然不会抗拒秋天的。”
秦清雾收回视线,望向她的眼睛,眸光里染了笑,配合道:“嗯,你不是。”
“而且我觉得,自古逢秋悲寂寥这样的句子,虽然自有其道理,人类确实会被客观环境所影响,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不是还因为容易回忆起这个季节的什么难过的事情?”沈知言说出一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到了来年,被秋风一吹,自然而然又想起来了,于是就开始难过。”
虽然这个逻辑也不绝对,但是,用逻辑来解释的话,尚且算过得去。
沈知言说完,又问秦清雾:“那你呢?讨厌秋天吗?”
秦清雾稍加思索,淡声回道:“讨厌冬天。”
沈知言顿了下。
冬天……
或许是秦清雾童年时期,被绑架的时候发生在冬天?还是她祖母杜鸣凤去世的时候,也是在冬天?
或许两者都有。
沈知言觉得不应该聊季节性问题,正要主动转话题。
就听秦清雾问她:“还在想林雁白的事情?”
沈知言想起刚才阮珮寒的那段语音,明明声音很小,而且车窗敞开着,外面风声极大,但秦清雾必然是听清楚了,她听力向来不错,故而这才有此一问。
沈知言便打开了手机,把和阮珮寒的聊天记录展示给秦清雾看。
“我觉得,这个要求确实有些难为她了。”沈知言停顿了下,又说:“……不过斯内塔利州贫民窟的梅若华,确实也是卫城口音。可林雁白一个港城人,口音里却也是带了点卫城家乡话的味道。虽然从林雁白的发音上,可以推测出各种可能性,比如……”
秦清雾继续分析:“比如教林雁白普通话的老师是卫城人,那么她说出卫城调的口音也没什么问题,还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