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那边,本来是找严颂秋当代理律师的吧?先前我公司和严律合作过几次,能力不错,人也懂事,怎么忽然换人了?”

沈知言只是笑笑,问他:“你和董凡卿很熟?”

“不熟不熟。”柳玉葭连忙说。

沈知言迟疑:“那你怎么会关注这个?”

柳玉葭没把她当外人,笑着解释说:“我原本是想着,借着董凡卿和林秉仁导演搭上线的。他和林秉仁是恋人关系么,可我又没办法和董凡卿认识……若董凡卿用了严颂秋,那让严颂秋从中联络,我也至少能多个机会不是?”

沈知言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麦茶,猜测着柳玉葭主动和她结交,是否因着这层关系。

柳玉葭想通过董凡卿结交林秉仁,而她和董凡卿私交甚好,柳玉葭白手起家走到今天,凭借的除了个人出色的工作能力,还有其左右逢源的社交手段,沈知言很清楚,她可以选择的合作公司不止潭石一家。

不过一顿饭吃下来,对方反倒是对此只字不提,全程都在围绕着接下来两家公司之间的合作。

由于先前通过电话,她们对彼此的性格又有了初步的了解,所以继续沟通下来,可谓相谈甚欢,相当愉快。

一顿早餐吃完,沈知言随口问道:“关于严颂秋这个人,你了解的多么?”

“严颂秋啊……”柳玉葭琢磨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所知并不多,我和她就是吃过几次饭的关系,大多都是工作上的往来,聊的也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儿。”

沈知言应了声:“这样。”

“不过,要说关于她的,还真有一件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事儿。”柳玉葭说到这里,谈兴大起,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说:“她不是孤儿么,后来在她十二岁的时候,被收养了,你猜收养她的人是谁?”

沈知言配合地疑惑发问:“嗯?”

“你们沧江市江北秦家的佣人。”柳玉葭煞有介事的说:“是不是挺离谱的,佣人的孩子,成为了知名律所的创始合伙人,可谓是阶级跨越的典型。”

沈知言沉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