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笑道:“吹吧你就,最佳导演就一个,哪能一人一个?”
那人醉醺醺的傻笑:“那我说错了,是咱们几个,包揽世界所有最佳导演!”
他声音说的极大,一出口,周围的客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秦岸渡那一桌上,一位公子哥冷笑一声:“都是一群什么人?上不得台面的戏子!”
那边距离远,沈知言这边全都没听到,众人还陷在美好将来的幻想里。
然而就在这时,主桌那边传来冷淡的一声:“我竟不知什么时候,文艺工作者,成了上不得台面戏子了?”
秦清雾话音一落。
周围立刻安静了一瞬。
张敬防也脸色难看,他望向坐在他不远处的一位中年男人,却脸上挂起几分笑,语调调侃:“孙总,令公子的发言,当真是令人意外啊。”
被点了名的中年男人顿时一愣,随后讨好赔笑:“哎吆,是我教子无方,回头我就抽他,自罚一杯,自罚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