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甄父虽古板了些,可说到底也是因为心疼儿子,不过是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那读圣贤书的好大儿突然到市井说书。
一家人总是各有各的理,都跟倔驴似的不愿低头。若是有个中间人说几句话劝和劝和,兴许会好些。
甄有渠帮了她大忙,她理应为他做些什么。
齐衍点头:“遇上过两次,现下是要去甄家?”
温苒苒听了不由得一愣:“你知晓甄家在何处?”
“想着你日后或许需要,便跟了一趟。”
说话的功夫,齐衍便调转马头,往甄家去了。
温苒苒愣愣地看着霍行的背影,不禁弯唇笑了笑。
阿行在手,天下我有!
*
夜深,人声渐息,不见人影。
齐衍负手立于苍莽黑夜中,一双清冷眼眸宛若深渊,探不到底。
身后响起阵阵窸窣声响,忽有一身着墨色衣衫的男子从屋顶越下,俯首单膝跪在他脚下:“卫策来迟,还请殿下责罚。”
“为何才来。”齐衍声音淡淡,辨不清面上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