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机遇,旁人是求都求不来的!”
温苒苒见她又想起这些往事,笑嘻嘻地凑在她身旁说笑逗趣儿:“祖母您尽管放宽心,我爹爹乃是宋大儒的关门弟子,天赋异禀,三年后定会一举高中,受不了多少苦!”
温逸良笑斥了一句:“苒苒。你这话说得为父都觉着脸红。”
“脸红什么?二哥你绝对有这个能耐!”温俊良咬了口方才从摊子上买的钵仔糕,嚼了两下只觉得自己吃了一嘴软囊囊的面渣子,除了甜味就是股子面粉味,还是陈年的面味!
他脸色瞬间一变,连吐带扔地骂了几句:“呸呸呸!这玩意儿怎么敢叫钵仔糕的!”
温俊良转头看向孙氏:“快将那东西扔了,难吃得很!”
孙氏摇头,立时就咬了一口。
“怎么还吃上了!”温俊良急着去抢,“多难吃啊!”
“我觉着好吃!”孙氏赶忙躲开,“你别管!”
温苒苒眉开眼笑地看着他二人,只觉得甜掉了牙。
他们一家人兴高采烈地将那张写了温逸良名次姓名的榜纸看了一遍又一遍仍觉得不够,恨不能将那张纸摘下来带回家里去裱起来挂着,早晚上香供奉!
人群中,一伙穿金戴银的富贵人指了指温逸良小声道:“瞧见没有,那就是今年的解元!”
旁边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转着手上的
玉扳指,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愈看愈满意:“不愧是读书人,生得真是相貌端正、仪表堂堂,瞧着就是个脾性好的好人。”
“谭老弟,你这是看中他了?”
“瞧着年纪不小,定是有家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