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客们皆忙着吃麻辣烫和毛血旺,四周无人注意他们。
他解下身上玉佩交给持砚:“去侍卫里挑个身手好的,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那男人身上。”
温苒苒微愣,旋即也反应过来。
既不能当场发作,便给他制造个别的错处,也算是出口气,左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看了看面前白生生的公子不禁挑眉:还是个黑芝麻包子!
温苒苒想着,眸光不经意间落在持砚手中的玉佩上,忍不住惊讶:这水头雕工放在现代都能进国家级的博物馆了!
见他神情,这玉佩在他眼里好像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知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竟能用得起这个。
三人对视一眼,温苒苒也回过神来,佯装着与他们说笑几句就各自散了。
容晏见侍卫得手后立刻在那男人桌边走了一趟,为吸引旁人注意还刻意同邻桌着着蓝衫的年轻公子笑着说了几句话。
持砚看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在心里默默给那轻狂放浪的男人上了柱香。
他侍奉着容晏坐下,得了个眼色就拔高声音装作很是惊讶:“呀!爷的玉佩呢?方才还在呢,怎么这会子就没了!”
听见别人丢了东西,食客们纷纷停了筷子往这边看过来。
容晏皱眉,开口斥责:“还不快去找?这是我去年生辰时祖母送的,足花了三千两。”
众人一听都惊讶得很,麻辣烫和毛血旺都不吃了,就想瞧瞧几千两的玉佩长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