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还真拿自己当薛家的主子了!
严老管事凝视着薛安,和缓脸色行了一礼:“东家,您既然喊我一声叔我就托大说些掏心窝子的话。”
薛安见严老管事这样严肃,活像见着自己的爹从棺材里跳出来要训话似的。
他将火收了回去,嘟嘟囔囔地坐下:亲爹死了,这又来一个,都是我爹!
严老管事看着薛安,胡子沉痛地颤了两下,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自从老东家去世,您是越来越放纵不像话了。整日不是在秦楼楚馆胡闹、就是在暗门子与那等不干不净的厮混,若非是您浪荡名声远扬在外,没人愿意将女儿许配给您,老东家怎么抱憾而终,连您大喜的日子都没瞧见?”
薛安低下头,想起父亲也不免有些伤感。
严老管事长叹口气:“东家,您不能再这么胡闹下去了。您若是能洁身自好有个好名声,今日的事没准就成了!那么多配方,再加上温三娘子的助力,薛家流落在外的那些产业迟早都会赎回来。”
“那现在也来不及了。”薛安双手一摊,干脆破罐子破摔,眼中露出些许凶光,“以后不许提起温家,我听着都烦,我必得想法子整治整治他们!”
“万万不可!”严老管事赶忙阻止,“咱们与她最近有了过节,您此刻动手,她必定知道是您干的,这不就是将把柄给人家送上门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薛安厌烦无比,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严叔你出去吧!”
严老管事看着薛安心烦气躁的模样,知道他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只得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