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颤,控制不住地往前一倾。

沈骊珠听见李延玺在自己耳边继续道:“不必白费力气了,望月之毒,一月发作一次,若是没有解药,等到月圆之夜,必受肝肠寸断之苦。这毒罕见,寻常大夫解不了,我观姑娘年纪不大,应该也不是什么神医才是。”

沈骊珠紧紧咬唇。

她号脉并无探查出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但沈骊珠心知李延玺的身份。

听说有种宫廷秘药,便是专程用来控制为皇室做事的暗卫。

他是太子,手头有那种毒药也不奇怪。

沈骊珠唇下几乎要沁出血迹来,她闭眼骂道:“无耻。”

李延玺笑了笑。

浅碧只见那歹人持着匕首将她家小姐从身后勒在怀里,她心下惊怒,握紧了手中的小药锄,疾言厉色地道:“登徒子,赶紧放开我家小姐!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何人吗?!”

金陵城外一个小小药庐而已,难道还会住着什么侯府千金不成吗?

李延玺低笑着“哦?”了声,语调盈着微微的笑意,“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