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又松开,悬着的金铃凌乱地晃响,她隐约带着哭腔,求他的时候,那口燕窝粥便这么趁机喂进来。

直到喂完一整碗燕窝粥。

沈骊珠眼尾湿红,哽咽地软倒在李延玺身上,她不禁咬着他的肩膀,“李延玺,你真是个……混蛋。”

坏透了。

竟然这样欺负她。

她又问他,难道打算这么一辈子囚着她?

李延玺身上的衣袍被沾湿了些许,肩上的那点疼比起此刻的欢愉可以忽略不计,他抬起手掌覆在女子莹白的腹部,近乎缱绻痴呢地道:“怎么会,只要阿姮这里,怀上了孤的孩子,我们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