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承袭的爵位和靠欺辱女子得来的片刻快意,孰轻孰重,还望安国公仔细思量。”

别说是禀明御前了,就是她身后的太子,那也不是安国公愿轻易招惹的。

只不过,安国公怒而拂袖去前,扔下一句,“侧妃,就算你能护得了这贱人一时,还能护得了她一世?”

他阴恻恻地盯着躲在骊珠身后的沈芷音,最后道∶“你以为她又是个什么好货色!”

安国公走了。

沈骊珠还来不及思量他口中最后那句古怪的话,沈芷音就已经伏在她肩头,浑身颤抖地哭了起来,“二姐姐,我好害怕,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她又紧紧抓着沈骊珠的手臂,神色惶惶,“二姐姐,你说他今日没有得逞,会不会再来?我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二姐姐你带我走,好不好……”

“芷儿,你先冷静一些,我已命人去侯府请云姨娘。”

沈芷音的状态很不好,沈骊珠给她扎了针,点了安神香。

云姨娘随着主母齐幸芳来到,见女儿憔悴至斯,拿着帕子连连抹泪。

沈芷音怎么说也是齐幸芳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这个样子,令她心里也黯然神伤,“都是当初累得芷儿误了姻缘,否则她也不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