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了。

曾经,也不是没有出入过宫廷,只是如今再回到这个地方,总是会令她想起当年之事,心里划过微微颤栗。

见到慈安太后,这种心惊和战栗感更甚,骊珠却仍旧敛了裙裳,朝太后行了一礼

最隆重的叩拜大礼,就连宫里的老人儿都挑不出错处来的那种。

慈安太后坐在凤座上,戴着珐琅护甲,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一只雪白狸奴,头发竟然乌黑无一丝银色,她眼神带着丝睥睨地瞧着跪在下边的沈骊珠,“你就是扶渊即将要新娶的那个侧妃?”

沈骊珠垂首低眉地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