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半寸肌肤都未碰到。

只是他这人惯来强势,这样的举止本就令人心惊,骊珠被他吓到,硬生生被逼迫着开了口。

她的嗓子像是许久未说过话透着苍白虚弱的哑意,先是极轻的泣,落在李延玺耳侧却蕴了丝惑人,似轻轻地落在了谁心上。

李延玺喉骨微动,修长手掌依旧威胁般的停在那抹衣裙内未撤回,他敛住眸光,见骊珠素白小脸上划过泪水,强忍下心里的疼惜,声音冷冽道:“那么,现在是吃饭,还是继续做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