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欢楼女子看病,也出入过那等风月之地,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至少,洞房花烛夜绝对不只是这样。

她忽然坐了起来,在红烛摇曳里,咬牙羞涩又大胆地抬起双手,脱下那红绸明艳的寝衣外裳

随着外裳缓缓滑落,雪白的肩头露了出来。

只剩下一抹雪绫,挂在脖颈上。

淡珍珠色的肚兜上绣着的图案,却比不过那轻轻呼吸间一起一伏都微微隆起的弧度诱惑美丽。

沈骊珠从没做过在男子面前解衣褪裳这般称得上是“放荡”的举动。

可,阿遥不是别人。

他是她的夫君。

而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岂有……不圆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