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叼着我的耳垂,喘息着问:“哪里痒?”

我被弄得破碎说不出个眉目,苏延成模仿着行合的动作戳着我的耳廓,忽然低低笑出了声:“是下面痒了?”

我蜷缩着足尖咬着唇不说话,眼睛媚得能滴出水来。

苏延成爽得闷哼一声,惩罚性地拍了拍娇嫩的臀,手臂向右下方伸,拉开坐榻上的暗柜,从红盒中取出一根通体黑色的玉柱,边添我的后脖颈边问:“特意给你买的,喜欢么?”

那东西足有人半臂长,粗度也和男人差不多,看着骇人得紧,我迷蒙蒙看了眼就有些吓着了,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痒了。”

苏延成哪里由得了我,一边啃着我的颈子,一边将粗大的黑色玉柱捅进了我下面。

后σw.zλ.面被男人弄的湿滑,前面着粗大的玉柱,两个地方一前一后被填满,无与伦比的快感让我哆嗦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哭叫着求饶。

“自己握着,”苏延成放开玉柱上的手,改为去玩我的软绵,“掉了就把你抱出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