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咽下,呛咳了两声,正想询问给我吃的是什么,双腿就被少年强制拉开了。
自从我进了密室,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件近乎透明的绯色纱衣,连濡头的颜色和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不要说下面了。
只要苏延河想要,随时都能毫不费力地撩开纱衣。
我头靠在软枕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深粉缝乖顺地闭合,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临近,两片花唇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苏延河从怀里取出白瓷小瓶,倒出一粒足有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拨开鼓起的小口,将它推了进去。
药丸带着凉意,接触到温热内壁时我身子抖了一下,我软哼着扭摆着白臀抗拒,直到苏延河两根修长的手指尽数没入甬道才停止了往里推的动作。
不管我再怎么不愿意承认,我的下面确实已经被弄得顺从银荡,就刚刚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分泌出了潺潺的流水,将手指染得水亮。
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用帕子把手擦干净后就下了床,走到桌案前看书做功课。
除了石壁和外面不同外,密室的一应摆设齐全,和苏家少爷们的卧室并没有什么分别。
药丸在温暖的小口中融化成一滩汁水,把我整个下面都润湿,层层迭迭的褶皱浸银着药汁,内里像是有人拿了一根细小柔软的羽毛在缓缓搔刮。
第70章 药
我咬着口腔里的肉,侧着身子弓着腰,摩擦着双腿绷着力气去挤压腿心,铁链在动作间发出轻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