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违你的意了,从今往后,任由你摆弄了。”
玉腰奴怔愣住了,扶着额头,想起最后的对话。
你不爱我,是因为我是女人,还是因为你我正邪之分。
只是因为不爱你。
她如今已经无力去分辨这其中有多少是扶光出于恨她想要刺痛她才这样说。她声音干哑,向楼镜道:“楼镜,你说的对,她就像是流沙,抓握的越紧,流逝的越快。
楼镜瞥了她一眼,轻叹一声,终究没再讽刺,只是说道:“玉腰奴,将她下葬罢。”
玉腰奴说道:“我会将她下葬,只是不会将她葬在这里。”
楼镜眼皮一跳,下意识问道:“你要将她葬在何处?”
玉腰奴凝视着永眠的人,说道:“既然你心心念念要回南冶派去完婚,我带你回去就是了。”
“你疯了!”楼镜自然知道,玉腰奴这是抱了一去不回头的心。“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