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 余惊秋走到桌边率先坐下,向两人示意,“坐着说罢。”她其实有一种预感,那预感让心慌乱,只是面上没有半点露怯,不过站着难以支撑她平静的伪装。 韫玉和楼镜落座,三人各有心事,屋内气氛凝重,楼镜敛着眉头,一时之间,忽然不知从何说起。 余惊秋像是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就从你刚才的话接着说罢,一瓣心和她的关系。” “嗯……”事已至此,楼镜眸子一沉,硬着心肠,冷静地说起詹三笑与一瓣心之间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