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江大怒道:“糊涂,他是当朝六殿下,若他们都死在这里,朝廷势必会追查下去,万一查到主子头上,我们也别想活,”

“可迟早都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

杀手截然一身,习惯了杀戮,可廉江尚有妻儿老小,他不敢拿全族去冒险,

“混账,你让我杀了他们两个,难道要让圣上诛我九族吗?”

沈渊看着他们一直理不清头绪来,他轻蔑道:“廉大人,这是想杀了本殿,你也不想想,就凭你手里的那些人,怎么敌得过苏二姑娘与本殿身边的高手,”

话音刚落,整个县衙都被包围起来,那些高手带着弓箭,正对准廉江等人,

沈渊早料到背后的人一定死揪住不放,所以他又从皇城调了一批高手过来,只为等这一天,

廉江一直都知道沈渊深不可测,他的身边高手如云,是万万不可轻易得罪的,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

廉江无意与他为敌,他打着哈哈道:“我背后有人,殿下不会不知道,若得罪了我背后的人,殿下也不会好过,不如我们打个商量,今日之事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此,大家才能皆大欢喜,”

苏时雨看着廉江的嘴脸,不由冷笑道:“廉大人真是好算计,可大人也不想想,殿下为何要为了你所谓的背后有人,就得罪安平侯府与肃国公府,”

苏时雨是说出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沈渊却宣誓主权道:“廉大人不必多说什么,若你背后的主子,若再敢为难肃国公府,便是与整个翟王府为敌,”

翟是沈渊的封号,翟王府是圣上近日所赠的府邸,

沈渊即将弱冠,自是要分府别住,

说完,廉江等一众人被统统拿下,关入大牢,

周昀卿有先见之明,在廉江来时,他就悄悄让槐香把范凌与岳姨娘带下来,好好看护,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赵临即刻便能洗刷冤屈,

沈渊命人把前捕快邬林放了出来,想请他一同见证,

周昀卿与沈渊两人作镇,协助梅县令审理此案,

百姓们深受沈渊的救命之恩,急忙把大街小巷的亲朋好友,全都喊到衙门来,一同见证此案的审理,

公堂之上,岳姨娘供得很快,应该说是即刻画押,

范凌见自己的姐夫也被绑了上来,他背后的依仗也没有了,所以把全部罪责都推给了虞梁,

虞梁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是他们两个奸夫淫妇,图谋赵府的财产,他们一同诬陷了赵临,与我何干,”

虞梁怕累及家人,始终不肯认罪,似是要把一切罪责都推给范凌,

梅县令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大声呵斥道:“大胆虞梁,到了如今,竟还拒不认罪,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很快,虞梁的惨叫声迅速传来,他的屁股上皮开肉绽,再被拖上来时,他已经没有力气跪下,

沈渊垂眸看向他,淡淡道:“你以为你始终咬死不认,本王就拿你没办法吗?”

沈渊以前都是自称本殿,很少自称本王,一旦朝廷的封号下来,他就不可自称本殿了,这么想来,需得提前适应才对,

虞梁想起沈渊的手段,一时觉得浑身颤栗,上一个得罪沈渊的人,不不仅被挑断手脚筋,就连手脚的甲盖,也被硬生生拔去,

他折磨人的手段十分残忍,不会让你立即死去,但会让你生不如死,

见势,虞梁忽然改了主意,扬声道:“此事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范凌也是听我命令行事,大人若是要追究的话,便知只追究我一人即可,”

看来,他还真是顾惜范凌,难道之前一直不打算将他灭口,看来他对范凌姐姐的情意竟是真的,

范凌没想到他一个人会揽下所有罪责,他眼底闪过一丝无措,不解道:“姐夫,你把那个人供出来啊,你为什么要替他承担所有罪责,”

虞梁始终没有理会范凌,这官场浮沉,多的是算计,范凌涉世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