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车,前往刑部,
萧指挥使面色不悦道:“这苏二小姐已沦为阶下囚,世子此举就不怕圣上迁怒,”
周昀卿护送苏时雨进轿,转过头来,抿眉头紧皱:“我刑部办案,还轮不到你们禁军置喙,”
接着,立马跨步骑上白马,扬长而去,
苏时雨坐在轿中,心底忐忑不安,
父亲已然入狱,母亲还在休养,
哥哥又还在城外。
现下自己也入狱了,大她必须想个万全之策才是。
“嫣嫣,别怪我,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那厮咬定了你,有谋逆之心,我不得不装装样子。把你带至刑部,”
周昀卿从来就没有那么恨过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大一些,若此时他就是安平侯,他一定不会让她受此委屈。
苏时雨叹道:“此事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策划,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这是防不胜防。”
周昀卿皱眉:“近日来,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到底是多深的仇恨,才让她三番五次的陷害你,”
苏时雨,面色阴冷,一字一句道:“是楚晚宁,你只需好好调查她即可,其他的你问我,我是不会回答的。”
周昀卿正想问,为何如此笃定是她,见他先发制人,也不好在问,
“周昀卿,我想见父亲,你能不能把我关在他的隔壁?还有父亲放入的身患疫病的那位姑娘,此时在何处?”
若按照上辈子的轨迹发展,带来瘟疫的不应该是那位姑娘,可能是楚晚宁暗中动了手脚,调换了瘟疫病人。
周昀卿淡淡道:“那日我带手下追到城外时,那位姑娘已不治身亡,”
苏时雨冷笑一声,她还真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