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此事的话,那父亲多半是被人救走了。
“嫣嫣,你问过翟王殿下没有?”
苏时雨淡淡道:“我没问,不过以他的手段,他想保护的人,好像都能全身而退。”
但不包括前世的她,
闻言,赵清菱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
“此事非同小可,切莫张扬,”
苏时雨一时猜不准沈渊的用意,如果说他想趁人之危,让整个肃国公府倒戈,但父亲是个认死理的人,就算身死也不会背叛故友。
所以,他到底想干嘛,他所图的又是什么。
苏时雨没时间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她把赵清菱支走后,就让月去抓些老数和鸟类同时试药。
本想熬一个大晚上,把解压给制作出来,明天就能拿给沈言,谁知一晚上过去,她也只试了三种药性,还有其余的十三种没试过。
她趴在茶几上小憩一会,天就亮了,
皇上驾崩,她理应去宫中服丧,母亲身为公主,自然不能缺席,
可苏时雨担忧宫中骤变,恐会累及母亲,便让母亲称病不去,
肃国公府经历这么多的变故,母亲缠绵病榻,也是情理之中,宫里不会与她计较。
肃国公夫人见苏时雨一番为她筹谋,自己却要进那虎狼窝,一时也是担忧不已,
“嫣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苏时雨进入马车内,心里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沈言如何,她现在还没有研制出解药,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几天,
她一进入宫内,就发现全皇宫戒严,连入宫门都要经过仔细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