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奴才处死,这狗奴才懂武功,是她两年前从外面捡回来的乞丐,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
沈华年知道禇喜这个丫鬟。
两年前,楼心月在信上同他提到过。
一个流落在雪地里,险些冻死的丫鬟,没想到竟敢在他的地盘如此嚣张。
他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楼心月。
禇喜把她紧紧的护在身后,让沈华年生出了一抹错觉。
只要楼心月不愿,禇喜这丫鬟可以让他无法迈入她的卧房。
那,这样的丫鬟便留不得。
“心月,禇喜以下犯上……”
楼心月直接打断沈华年的声音:“两年前救起禇喜时,她未签卖身契,没有入奴籍,你们若伤了她或打死了她,我可以送你们吃牢饭。”
沈华年不敢置信:“你胆子也太大了,怎能在院子里随意收留一个陌生人,万一她伤了荣国公府的主子,或偷盗主家的财物,到时上哪找说法?眼下她不受管教,没有礼数,荣国公府不能再留禇喜,你把她赶出府,我不再计较她刚才打慧娘的事。”
“大哥,凭什么不计较这贱人……”
沈华年一记警告的目光落在沈慧身上。
沈慧闭上了嘴巴,意识到了沈华年的心思。
等禇喜这贱丫头出府后,再弄死她,到时死无对证,楼心月还能奈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