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一次是设计一次是试探，两次都落了空，二人都很默契地没有再提。

“好，你就这么放着，我看看你们导员要说什么。”

江陌霆从小到大没被训过，他很让人省心，大学时光也全是散养，同班的人不闹事，导员也不管事，但出奇的，他们主动性异常强，会参加一些赛事或者寻找面试。

电话那头的人会答应陆茫不觉奇怪，他现在已经摸清江陌霆的路数，只要是对方没有探索过的领域，他都保持好奇心去尝试，当然，除了那种事不行。

见人都到齐了，曲婉踩着她的小高跟直接走到讲台，嘭的一下用课本拍向桌面，“你们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就说，我要你们参加比赛是不是经过民主投票的，为什么当时有意见不提，背后开口嚼舌根。”

说到这，陆茫看见自己手机上出现了个微信弹框。

哥：民主投票？

陆茫想了下，当时是说要民主投票，可是曲婉是怎么说的，“参加比赛对大家很有帮助，我们的指导老师也是那过很多大奖的，大家尽量都参加，参加不了的举手表示一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每一个人举手。

曲婉一锤定音，全员参赛。

那边，江陌霆一边听着一边批阅文件，看到陆茫的回复，他笑了下，看来小朋友的大学四年要不好过了。

陆茫：听她瞎说吧。

曲婉还在高亢的说着自己的民主投票，陆茫听着，觉得声音都要嘶哑了般。

“现在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你们新生是事多，要像往届，不用说人家就会自己主动参加，哪像你们，别看进了S大，照样有比你们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