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如雨点般继续打在许汐染的腿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许汐染感觉自己的左腿已经废了。
“呜呜呜!”
含着抹布,许汐染只能够呜咽几声。
男人们并没有因为许汐染的呜咽而心软,放下铁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狠狠地撞击着墙面。
鲜血模糊了视线,许汐染眼中一片鲜红。
“乔小姐吩咐不要闹出人命,这边管得严。”
在许汐染地被按在墙上撞击的第九下时,为首的男子再一次提醒着他的兄弟。
头发被放开,许汐染终于松了一口气。
扭头,却在满是鲜红地画面中,男人们纷纷开始脱起裤子来。
不要,不能,不可以!
许汐染整个人冷得打颤,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人侮辱。
用力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地摩擦着手腕,即便手腕的鲜血浸湿了麻绳,许汐染也拼命地扭 动着身体。
嘴巴被塞着抹布,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不愧是祁总看上的女人,即便被我们修理得这么惨,也比外面那些发廊妹有味道。”
男人恶心的笑声传到许汐染的耳朵中。
鲜红画面中是男人们赤 着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她。
血水夹杂着泪水一起掉落,窒息感从心脏传入四肢百骸。
若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宁可找根柱子撞死,也不愿意活着受辱。
男人们油腻的手摸向了她的脸,许汐染闭着眼,希望这一场凌迟能够快点过去,不要那么痛苦。
绝望充斥着许汐染的脑子,她认命了。
爸妈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好好听你们的话,不会随意相信一个男人。
“咣当!”
在许汐染心中念完最后的遗言时,仓库的门被暴力打开。
许汐染抬眸,染血的眸子中带着一丝希冀。
“谁敢伤害我女儿,我跟谁拼命!”
许父用力嘶吼着,快步走向许汐染,害怕自己走慢了一步,自己闺女就多痛苦一分。
看着自己父亲急促的身影,许汐染咳出一口血,到这个时候,还在期待什么!
许汐染别傻了,祁宴清现在恐怕已经与乔晚瑶到达爱尔兰了。
许父慌乱地解开许汐染的绳子,痛心疾首地摸着许汐染头发,几行热泪流出。
“爸,帮我把这个仓库烧了吧!”
许汐染淡淡地说了一句。
乔晚瑶收买的匪徒被相关部门直接带走收监了。
许父在联系完工厂主人后,点燃了仓库。
火焰熊熊地燃烧着,注销的不仅仅是许汐染的身份,还有许汐染她这个人。
许家的直升机起飞,掠过沪市的各个角落,许汐染通过窗台看向地面。
再见了沪市,再见也不见祁宴清。
余生再无许汐染此人!
9
“吻一个,吻一个!”
在祁宴清说完我愿意之后,宾客们纷纷起哄,让祁宴清亲吻着新娘。
不知为何,满心欢喜的祁宴清心脏处短暂缺氧,一阵宛如刀割痛从心脏传来,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远去了。
眸子四处张望,宾客稀稀疏疏,并没有少人。
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祁宴清只当是自己连夜布置婚礼后劳累过度,产生幻觉。
“吻一个,吻一个!”
起哄的声音越来越大,祁宴清亲吻上乔晚瑶的红唇。
绿草如茵,婚礼现场布满了乔晚瑶最爱的满天星。
祁宴清搂着乔晚瑶的腰肆意地热舞着,乔家宾客纷纷夸赞祁宴清与乔晚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嗡嗡嗡,嗡嗡嗡!”
电话响了,祁宴清下意识地从西装口袋中拿出手机,接通。